我低头看着他的手,虽然他皮肤没有我白,但是在男的里面,皮肤还是算白的。而且他的手指很长,根根笔直,随意抓我手的姿势都显得优雅。所以单看他的手,我倒是相信他是医生了。
“你们说的草鬼,指的就是那些毒虫子?确定有你在,她真的不敢朝我丢虫子了?”我想想还是抬起头,朝盛辉确认道。
“对,草鬼就是我们这里人工饲养毒虫的俗称。而且我们这也有规定,这种毒虫是不能随便对人放的,她现在已经违反规定,我要是不去找她算账,不仅是对你不公平,也是在纵容她犯罪!”盛辉义愤填膺的道。
我闻言也来了底气,“原来有规定,我说嘛,这种毒虫子怎么能随便丢呢!行,我们现在就去找她算账。”
话末,我就站起身,现在就要离开。
盛辉拉了拉我的手,“你受伤了,我们还是不要走过去。”
“不步行过去?那你这穷乡僻壤的地方又没有汽车……”我回过头看了他一眼,随后突然恍然大悟,“哦,我知道了,你不是要开拖拉机过去吧?”
“噗哈哈哈……”
哪知我这话一出,盛辉就噗嗤一下大笑起来。
“你笑什么?你不是说你在乡下经常开拖拉机么?说实话,我还真没坐过拖拉机呢,那玩意儿好玩吗?”我立马来了精神,满脸期待的看向他。
他却笑的更大声了,“哈哈哈,老婆你也太可爱了。别说是你没坐过拖拉机,我也没坐过。”
“什么,那你我之前还说你经常开拖拉机……”
“好啦,这些都不重要,我先去后院牵马,你到门口等我去。”盛辉止住笑,朝我认真道。
“马?”我这下更加惊喜了,“你这穷乡僻壤,山沟旮旯的,居然还能养马?”
“我们这个寨子就叫牛马寨,怎么可能没有马呢?只不过,现在的人都不养马了,我们这个寨子,目前也就只有两三家有马。”盛辉和我解释了一句,就转身往后门走去。
这门后面好像就是后院了,只不过我之前都没有兴趣去看。这会儿倒是想跟过去看看,但是又想到盛辉的嘱咐,于是还是去大门口乖乖等着他了。
不过我知道这寨子叫牛马寨这个名字,我倒是不意外。因为我们来的时候,我就看到牌坊上面挂了一个大牛头骨,当时就觉得这个寨子肯定跟牛有什么关系。
我站在大门口的时候,正好有两个男村民扛着一包鼓鼓的蛇皮袋,从我身边路过。一开始,他们只是淡淡的瞥了我眼,结果一看清我的脸之后,两个人都死死的盯着我看,好半天都没看路。最后要不是其中一个被一户人家门口的石头绊了一脚,估计,不知道还得看到什么时候。
因为长相不错的问题,我经常被人这样看,有时候还有些不正经的男人会吹口哨,所以我早就习惯了,知道这会儿不能理他们,因为你越理他们,他们越来事儿。因此只是白了他们一眼,就别过头,懒得搭理他们了。
不过虽然我没看他们,但他俩的议论声还是让我听到了。
“你看到了吧?那个就是盛大夫的婆娘,长得还真的像天仙似的,难怪盛大夫去了城里就不回来了。”
“漂亮有啥子用,她又不会养草鬼,听我婆娘说,她今天上午被屠家小姑娘给放草鬼了,疼得死去活来,要不是盛大夫赶到的及时,她说不定命都丢了!”
“真的假的,她嫁给蛊医竟然连草鬼都不会养?这不是笑话吗?”
“谁说不是呢!哎,盛大夫这么厉害的人,娶这么个中看不中用的婆娘,算是自找拖累……”
说着说着,两个人也就走远了。
可我听到他们后面那句拖累两个字,气的我直瞪他们的背影。
这些无知村民真是嘴碎!拜托,盛辉可是我招回家做上门女婿的,三年多,他在我们家可是白吃白喝,养尊处优的。明明是我养着他好么!他们居然还说我是拖累!什么眼神……
“吁~!”
就在这时,我听到这栋小楼旁边的小路,传来了马蹄声和盛辉喊我的声音,“老婆,你在看什么呢?脸色这么难看?”
我这时已经转过头看向他了,发现他正骑在一匹白马身上,我以前也学过马术,所以看到他骑马的姿势,就知道他很专业。
而且此时太阳已经西下,夕阳红光正好照在他的身上,让他和马的影子在地上拉得老长,显得他整个人更高了。如果他脸上没有这胡茬,也没有这乱糟糟的头发,我想他应该也是一个气质不凡的男人。
“老婆?”他估计见我看愣了,疑惑的朝我挥了挥手,见我没反应,他又下了马。然后牵着马走了过来。
而我却别过头,不高兴的纠正他,“我说了,不许叫我老婆!”
“可你就是我老婆。”
“你别和我贫嘴。你不许叫,就是不许叫!”我没好气的道。
他见状,也不和我置气,只是哄着我,“行,行行,你不让我叫,我就不叫。那顾小姐请上马吧!”
说话间,他伸手过来牵我,想帮我骑到马上去。
本来我因为那两个男人的话,我有些生气,不想接受他的帮助的,可随后想到我肩膀上的伤,我还是让他抱着我上了马。
他随后也一脚踩马镫子,另外一条腿,长腿一掀,稳稳地坐到我后面。
他一上马,胸口紧紧贴在我的后背上,手拉着缰绳,就把我整个人都圈在他的怀里了。这时我被他温暖还带着一点酒气的气息笼罩起来,突然感觉很有安全感。我的心情也莫名好了许多。
“驾!”
随着他一夹马腹,马就快速的在这村寨的小道上奔跑起来。很快就把刚才那两个嘴碎的农夫丢的远远的了。
我们这一路策马狂奔,也引来村民的注目,感觉很是拉风。
因为我从来没有骑马在大街上这样跑过,所以我心情也跟着好了起来,一路上都在笑,还问盛辉这匹马的名字叫什么。
盛辉便回了我一句,“它叫白伢子。”
伢子是孩子的意思不是吗?那这白马岂不是就叫白孩子?
“这名字也太土啦!谁取的?”我忍不住吐槽道。
盛辉却声音突然有些落寞,“我妈。”
我听到这话,有些不好意思,“那就不土了!”
“你还真是双标。”盛辉似乎被我这句话逗乐了。
我笑了笑,“自己家的长辈,说什么都对,取的名字自然也就高大上了!”
“果然是我老婆,和我一样护内。”盛辉突然趁我不备,从后面偷偷亲了我耳朵一口。
“你干嘛!讨厌……”
我最悯感的就是耳垂了,顿时身子微微一颤,烫了脸颊,忙尴尬的要发作,结果他突然拉起缰绳,“吁”了一声,停下了马,“老婆,我们到了。”
我闻言,连忙看向路前方,却发现面前只是一片茂密的竹林。仔细打量四周,确实没发现任何房子,所以,我疑惑的微微转头问他,“确定这里是屠九凤的家吗?这也没房子呀!”
“她家在竹林里面,你先在马上等我,我下去探路。”
说完这句话,盛辉就利落的下了马。
下马后,我就见他突然卷起自己的袖子,然后我就见那条叫蓝宫沙的变异蜥蜴从他袖口里钻出来,爬到他弓起的食指上。
这时,盛辉小心翼翼的走向竹林,然后蹲下身,从民族小褂兜里拿出一根红线,系到蓝宫沙的脖子上,最后还打了一个古怪的结。这一切弄完,他就把蓝宫沙放到地上,点了三下它的脑袋。
蓝宫沙立马就像离弦的箭一样,嗖溜一下就爬进了竹林!
“盛辉,你在干嘛?”我见状,实在忍不住好奇的问道。
“我在蛊问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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